一年了,她都沒能得到陸一函的溫柔。
但他對長輩是可以的,這點她也承認。
可婚姻的核心不就是兩個人嗎,喬茵得到的隻是他的冷漠。
除了性,他們之間幾乎再沒有任何可以溝通的地方。
想起這一切,喬茵的心依然很疼。
說是放下了,然而傷口照舊在那裡。
陸一函的冷漠,白月光的插足,家庭的變故,讓喬茵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而且在陸府,她無人可以傾訴。
想着想着,喬茵忍不住低聲哭泣起來。
開車的賀衣棠默默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把紙巾遞給喬茵,順勢拍了拍喬茵的肩膀。
喬茵卻猛地推了她一把,“看路!”
賀衣棠回頭,眼見一輛轎車從一旁的路口闖了出來。
她吓得尖叫一聲,幸好手腳還聽話,握緊方向盤,一腳踩下了刹車。
然而這車子性能終究有限,還是直接和闖出來的轎車撞上了。
賀衣棠定了定神,仔細一看,對方這還是一輛豪車。
豪車的駕駛座上立即下來一個正裝穿着的男人,對着賀衣棠和喬茵大聲指責,“怎麼開車的,七八百萬的豪車也敢撞?賠得起嗎你們,沒有幾十萬别想走了!”
賀衣棠本來想好聲好氣說話的,被對方這一指責,火氣也上來了。
她自己開門下車,指着男人的鼻子,“你怎麼開車的,馬路是你家修的嗎?轉彎讓直行,三歲小孩都知道的規則你不懂!?”
這個男人被罵得一愣,不過很快也回過神來,“喲呵,我告訴你吧,這馬路還真是我們修的!”
說罷,他立即拿起手機,搖人。
賀衣棠看他嚣張,索性拿出煙來,一邊抽一邊看他要怎麼樣。
喬茵也下車了。
眼前的這輛豪車很高檔,陸府也有一輛類似的,她知道确實要七八百萬。
但是對方這麼蠻橫闖出來,明顯也是霸道慣了,而喬茵沒有理由慣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