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收到指令，就都回去了。
喬保宴向喬茵和賀衣棠點了點頭，然後他也上車離開了。
喬茵目送哥哥的車遠去。
賀衣棠松了口氣，“沒事了，咱們也回去吧。”
倆人回到宿舍，已經是下午。
賀衣棠發現手機在響，是路有川打來的。
她沒好氣地接了起來，“什麼事！？”
路有川問她，“你剛說有人欺負你，是誰？”
“沒誰！”
賀衣棠氣不打一處來，“路有川我告訴你，那30萬我不會還你了！一分錢都不會！”
她挂了路有川的電話。
喬茵坐在桌子邊上，看着那個裝着離婚協議的文件袋，發呆。
賀衣棠大大咧咧地坐到她身旁，信手拿過了文件袋。
“看不看？”
喬茵沒有表态。
賀衣棠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就把文件袋撕開了。
她把離婚協議給翻了一遍。
“簽字簽字在最後一頁”
簽字欄确實是在最後一頁。
喬茵自己已經在上面簽了名。
賀衣棠看到了，陸一函也在上面寫了字。
然而，他寫的可不是自己的名字。
而是兩個詞——不許，駁回。
賀衣棠推了推喬茵，示意喬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