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恢複,他的狀态略好了些。
不過說話還是有些不利索。
“茵茵呀,你告訴爸爸,是不是和一函,鬧離婚了?”
喬茵用手理了理頭發,打起精神。
“爸,您聽誰說的呢?沒有的事。”
喬爸爸巍巍顫顫地伸出幹枯的手,要抓喬茵的手。
喬茵連忙伸出雙手,将父親老樹藤般的手緊緊握着。
喬爸爸呆滞的目光包含深情。
“茵茵爸意思是等爸好些了,爸去陸府同一函講,讓他好些對你”
喬茵的眼眶已經紅了。
她還在極力安慰父親。
“爸,真不用,您好好養着,等您好了,我和一函來家裡看您。”
喬媽媽也在一旁安慰着,“老頭子,你就别擔心了,小兩口偶爾吵吵鬧鬧不是挺正常嗎?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你不要去找一函,這樣他也會有壓力的。”
喬爸爸木讷地望了老妻一眼。
“你知道什麼”
喬茵起身,蹲跪在父親的腳邊。
“爸,真沒什麼事,您就别亂想了”
喬爸爸的目光,重新轉移到女兒身上。
“孩子是爸爸不好拖拖累你了。”
喬茵将臉緊貼在父親的大腿上。
“爸我很好,您别擔心。”
她不敢去直視父親的眼神,因為那樣喬爸爸就會察覺她眼裡的淚。
喬茵很小的時候,總愛纏着喬爸爸,要他帶自己出去玩。
喬爸爸每天都得騎着自行車,帶小喬茵出去兜風,有時候一出去就是大半天。
如今二十年過去,喬爸爸已經蹬不動自行車了。
往事卻依然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