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争辯。
卻看到白憐花再次偎依在陸一函身上,“一函,事情真的和喬姐姐無關,你不要再責怪喬姐姐了。”
喬茵瞬間明白了。
白憐花肯定在陸一函面前告狀,說是姓喬的打她。
喬茵如果要争辯,那就得說是賀衣棠打的。
可賀衣棠是為她出頭,喬茵絕不會說賀衣棠什麼。
一咬牙,她決定把事情盤下來。
“我就打了,你要怎樣?”
喬茵說這話的時候并不是看着陸一函,而是怒視白憐花。
陸一函皺起了眉頭。
這還是他印象中的妻子嗎?
“打人就是你不對!”
他的聲音變得冷厲,“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沒錯我以前不是這樣!”
喬茵歇斯底裡,“我現在變成這樣了,随你的願,你高興了吧!”
她聲嘶力竭,整個門診大樓的人都聽到了。
喬茵手指白憐花,“是不是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她才是你的老婆,對吧陸一函?陸少?”
一提起陸少的名号,旁邊有些人知道的,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喬茵的嗓子已經嘶啞了,“我希望下次相遇,就是辦離婚手續的時候!陸先生,再也不見!”
言罷,她轉身就走。
陸一函看着喬茵跑出去。
他的腳動了動。
胳膊卻被白憐花摟着。
白憐花依然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一函,你别生氣了。”
陸一函看了她一眼。
秦管家已經走上前來。
“陸少,回吧?”
陸一函皺着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