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不用你找!”
賀衣棠大步上前,“陸一函我告訴你,我就不該以為你是個好丈夫,我就不該把你當人看。你這種人,隻配和那個姓白的做一對狗男女!”
陸一函默然。
走道瞬間安靜,空氣充滿了煙味,還有火藥味。
看他不說話,賀衣棠繼續輸出,“你來找茵茵,是不是因為那個姓白的,你要給她讨公道?你要給她出頭,對嗎?”
她用手指着陸一函的鼻尖,“我告訴你陸一函,人是我打的,和茵茵沒有關系,有什麼問題,你就沖我來吧,老娘我一定奉陪到底!”
陸一函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驚愕。
什麼情況,人不是喬茵打的?
今天,真的是他錯怪她了?
他也很聰明,立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喬茵是想替賀衣棠扛下責任,所以才沒有提白憐花被賀衣棠扇耳光的事情。
既然人是賀衣棠打的,那就不能責怪喬茵。
想到這裡,陸一函也覺得不好受。
他那高冷的眼神,慢慢變得黯淡。
終究還是自己的妻子,何至于此。
賀衣棠還在氣頭上,“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陸一函猶豫了一下,“賀小姐我隻是來看看茵茵而已。”
“呸!”
賀衣棠根本就不接受他的說辭。
“你不走,我也不進去,咱們就在這裡耗着吧!”
陸一函又敲了兩下門,喬茵還是沒有回應。
“茵茵在裡面,她一直沒回應。”
他又轉了轉門把手,“我怕她有事。”
賀衣棠一聽這個,氣頭頓時沒了,她也覺得有些擔心。
雖然是想趕陸一函走,但她知道喬茵最近的處境很不好,也怕她想不開。
沒辦法,她隻好從包包中摸出重新打的鑰匙,過來開門。
門打開了,賀衣棠率先進入了屋内。
“茵茵?茵茵?”
她呼喚着喬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