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函轉過身。
隻看到剛剛洗澡好的賀衣棠,正站在他的背後。
她的手裡還舉着那隻煙盒。
陸一函目瞪口呆。
賀衣棠也目瞪口呆。
片刻,陸一函覺得後腦勺有什麼流下來了。
一摸,是血。
喬茵也已經起身,她注意到陸一函後腦流血了,急忙拿紙巾幫他捂住。
她是恨陸一函,但從未想過要傷害他。
賀衣棠還呆呆地拿着那個煙盒。
她隻是聽到喬茵在哭喊,誤以為陸一函要幹嘛,情急之下就拿着煙盒砸下去了。
她以為這煙盒那麼小,應該沒事,沒想到砸下去效果這麼明顯。
陸一函剛剛的王者雄風這會已經煙消雲散。
他一邊捂着後腦勺,一邊問賀衣棠,“賀小姐,你這麼愛打人的嗎?”
賀衣棠愣了一下。
她尋思着,不能服軟,不然以後還怎麼替茵茵出頭。
于是她擺出強硬的态度,“誰讓你來我這裡對茵茵動手動腳的?”
“不是”
陸一函隻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他定了定神。
“我和茵茵還是夫妻好吧?”
賀衣棠不接受,“夫妻又怎樣,夫妻你就能強迫她嗎,何況你們都快離婚了!”
“好了”
喬茵在一旁說話了,“快送他去醫院吧,血止不住。”
賀衣棠聽了也有些慌,“我不是故意的啦,我也是一時着急,誰想到你這個煙盒比磚頭還硬。”
她把煙盒遞給陸一函,“大不了還你咯。”
陸一函接過煙盒,努力撐着從床上起身。
賀衣棠急忙去開門。
她和喬茵一塊,護着陸一函來到樓下。
秦管家早開車離開了。
賀衣棠很納悶,“陸少你的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