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波聽得入神,他在仔細梳理着事件發展的脈絡。
“所以最後,陸一函都是傾向那個姓喬的?”
白憐花放下了杯子,“沒錯,昨晚他在醫院,明明是那個姓喬的打他的,他倒好,還讓她在那裡陪護,反而是我和我媽被趕出來了。”
說着說着,她就哭泣起來,“你說,你說我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蘇少波撇了撇嘴。
他當然知道白憐花今天不是來訴苦的。
出于禮貌,他把辦公桌上的紙巾推給了白憐花。
果然白憐花擦幹了眼淚,就像變了個人一般。
她的眼神變得極度怨毒。
“少波,你要是不想咱們的事情被捅出去,我意思是,你得想個辦法,幫我把這個姓喬的給搞出局!”
蘇少波聽得汗毛倒立。
他知道白憐花的厲害,但沒想到有這麼狠。
“你不會是想想讓她蒸發?”
白憐花擺擺手。
“罷了,我想過了,這種事情不是上策。我的想法是,你這邊不是财力雄厚麼,你想個法子,把姓喬的給搞臭了,讓陸一函對她徹底死心。”
她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蘇少波身邊。
“至于嫁給陸一函的事,我自己來安排,就不勞蘇總您費心了。”
說着,白憐花就要坐到蘇少波的大腿上。
蘇少波急忙推住了她,“别,這裡是辦公地方呢。”
白憐花冷哼一聲,“哼,我就說嘛,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去年你可不是這樣的,那次你還說人家是小甜甜呢。”
蘇少波真不想提去年的事,畢竟好漢不提當年勇,況且那次的事情就是個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