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函,中午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
陸一函還真以為她會做,随口回了句——“水煮魚”。
是呢,喬茵在這裡的時候,他最喜歡吃她做的水煮魚。
白憐花一愣,然後系好圍裙,走進廚房。
陸一函看她忙活。
頭還有些疼。
恍惚間,又好像是看到了陸太太在廚房。
她在準備食材,在為他準備午餐。
他呆呆地看着。
然而那人卻是白憐花。
白憐花根本不會做飯,她有想學,但她的資質不比餘香晴高到哪裡去。
冰淇淋牛扒的說辭,不過是她自己在陰陽怪氣而已。
現在真要她上陣了,她慌得跟什麼一樣。
主要她在家也不用做這些,在她看來,陸一函這不是擺明了給臉色看麼。
越想越氣,她用力搓洗着魚。
結果一個不小心,手搓到了魚的逆鱗。
“啊喲!”
白憐花疼得大叫。
手指上出現一個口,鮮血湧了出來。
那魚還大張着嘴,好像在嘲諷她一樣。
白憐花氣得把魚扔水槽裡面,小聲罵了句,“淹死你”。
陸一函聽到她喊叫,連忙過來看。
他到客廳拿了止血膠布,給她貼上。
“别弄了,讓下人來弄吧。”
白憐花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一函,我真沒用”
陸一函神情複雜地看着她。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他和眼前的這個女人還能有多少交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