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衣棠輕描淡寫,“不然呢?”
喬茵有些難以置信,“你不計較酒店的事情了?”
賀衣棠轉過身子,斜躺在沙發上。
“有什麼好計較的,都過去了。”
喬茵不太同意,“你是因為我,所以才放下身段,對吧?”
賀衣棠又伸過手來摸她的臉蛋。
“胖子,這就是生活,平常人普通人的生活。你可以不對陸一函低頭,我也可以不對路有川低頭,但,我們都得向生活低頭。”
喬茵若有所思。
“這麼說,還是我太矯情了?”
賀衣棠拍着她的肩膀,“你有資本,你當然可以矯情。你沒有資本,就得面對現實。”
喬茵覺得自己懂了。
“可是路有川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機會,他都已經把酒店給賣了。”
賀衣棠湊了過來。
“胖子,你還記得那個司少嗎?”
喬茵當然記得,剛剛才見過面。
“你看,那個司少雖然他自己的公司被陸一函收了,但是他手裡面還有資源,他還是可以推其他公司給咱們,這就是業内人的優勢。”
喬茵和她犟嘴:“可咱們還是被拒之門外,不是嗎?”
賀衣棠捏了她的臉一把,“話是這麼說,但也不是這麼說,咱們最起碼通過嘗試,知道了一些酒店怕得罪陸氏集團,他們不肯要。可總有人想要的吧?我就是想去找路有川,看他能不能指條路給咱們。”
喬茵覺得有道理。
“妙啊,婆娘。”
但她又覺得沒那麼簡單,“你現在去找他,你确定他會幫你?”
賀衣棠輕握她的手,“我也不知道,但你不去嘗試,就一點機會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