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憐花!
喬茵認出來了,她就是白憐花!
雖然白憐花滿臉濃妝,但是她就算化成灰,喬茵也認得出!
賀衣棠也覺得眼熟,“茵茵,那個女的,好像就是姓白的?”
白憐花也發現她們了。
“喬姐姐,賀姐姐。”
看得出,白憐花今天心情挺美麗。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居然選擇了一個人來拍婚紗照。
賀衣棠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惡心。
不過這裡是公開場合,她也沒有怼對方的意思。
喬茵也沒說什麼。
白憐花卻跟見到老熟人一樣,主動打起了招呼。
“你們也來拍照啊。”
賀衣棠冷笑着回應她,“是啊,我們倆來拍照,你怎麼一個人在拍?”
化妝師正在給白憐花做定型選角度。
白憐花配合着。
她還一邊淡定地回應賀衣棠,“這不一函今天忙嘛,我就自己一個人來了。”
賀衣棠差點沒笑噴。
“他昨晚去幹嘛了,都忙到這個地步了?”
白憐花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兩位姐姐,等我婚紗照拍好了,給你們也寄一份。”
賀衣棠隻覺得後背直起雞皮疙瘩。
喬茵卻很坦然地回應,“好啊,寄到付就可以了,郵費我出。”
她現在已經免疫了。
白憐花笑着,“看姐姐說的,怎麼好意思讓你出郵費呢,我沒錢會和一函拿的。”
言罷,她幹脆從椅子上站起來,帶着滿頭道具走到喬茵面前。
“姐姐,你這脖子怎麼了?”
喬茵這才意識到,剛剛進來為了拍照,整理了衣領,拿掉了紗帽,脖子上的小草莓露出來了。
露就露吧,讓白憐花看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