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停頓,并下意識地往四下看了看。
确認沒人在旁聽之後,她才繼續威脅蘇少波,“總之,你給我打起精神,我說過,要麼陸家,要麼蘇家。你家那個母老虎那麼厲害,你留着她作甚?娶我不好嗎?”
蘇少波沒回應,他幹脆挂斷了電話。
他甯可得罪白憐花,也不敢得罪餘香晴。
因為在天都市,得罪餘家的後果有點嚴重。
何況餘香晴嫁給他,也算是他的祖墳冒青煙了。他的這個蘇氏集團,完全就是靠着餘家的庇護,才有能力和陸氏集團掰一掰手腕。
離開了餘香晴,他啥也不是。
白憐花被蘇少波挂電話,氣得差點把手機摔地上,“臭男人,沒出息的東西!我真是瞎了眼才和你厮混!”
她也氣鼓鼓地離開了。
蘇少波并沒有說謊,此時的他,的确是在醫院病房裡面躺着,他的腳打着石膏,還用一根紗布吊在半空中。
傷筋動骨一百天,看他這架勢,短時間内是不可能出去禍害良家婦女了。
電話剛挂,餘香晴就笑吟吟地進來,手裡面還提着個食盒。
“大郎,這幾天感覺還好吧,多虧我照顧你,要不然你能好得這麼快。”
蘇少波心裡面在問候餘家上上下下。
嘴上卻隻能恭維着,“感覺好多了還是老婆體貼我要不是老婆大人這麼悉心照料,我怎麼能好得這麼快呢”
他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
“但是,你剛叫我什麼,大郎?”
“是呀,你在家不是排名最大嘛,你村裡長輩都叫你大郎,我覺得叫你大郎也挺親切的。”
餘香晴一邊應着,一邊緩緩地放下食盒,打開蓋子。
“大郎,該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