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函強睜雙目,他的兩眼血紅。
“你敢和我犟?太太和我犟,你也和我犟!”
秦娥卿把酒瓶放一邊,湊上前來,“陸少,我去給您準備熱毛巾。”
陸一函揮着手,“别,你去窖藏館,把那些藏酒都拿出來,xo什麼的,我今晚通通喝掉,不藏了,不藏了!”
秦管家木讷地站着不動。
陸一函惱了,“去啊,你聾了?”
“陸少”
秦娥卿眼裡已經噙滿了淚水。
“就算是為了太太,您也犯不着這樣吧!”
“誰說我是為了她!”
陸一函吼道:“你告訴我,她在哪,她現在在哪?”
秦娥卿湊近了他,“我聽說,太太今晚在金豪灣大酒店演出”
陸一函一怔。
秦娥卿拿紙巾給他擦臉,“您看,要不要和餘家那邊打個招呼?”
“不了!”
陸一函紅着眼睛,歇斯底裡地咆哮着,“她愛幹嘛幹嘛去,和我沒關系!我們離婚了!”
吼罷,他又跌跌撞撞地靠向桌子,要去拿那個酒瓶。
秦娥卿幹脆把酒瓶拿到外面,交給了候着的仆人。
仆人已經準備好熱毛巾,秦管家拿過來給陸一函捂臉。
陸一函一把搶過了熱毛巾,扔在地上。
“陸少”
秦管家低聲啜泣着。
陸一函自顧喃喃自語,“那麼多年了,她好狠的心,說走就走了”
秦娥卿突然撲地一下跪在他面前。
她的雙眼也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