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了,煎熬也一樣沒放過他。
終于,陸一函用手抹了一下臉。
“毛巾掉地上了再去給我拿一條吧”
秦娥卿停止了哭泣。
她已然明白,自己終究沒有能夠走進他的心。
看着秦娥卿失落地走出去,陸一函從口袋掏出煙盒。
打開蓋子,香煙散落一地。
藏在蓋子裡面的那張泛黃照片,如同定格了的歲月,浮現在他面前。
他默默地注視着。
他想,她這會在幹嘛呢?
喬茵這會并沒有在宿舍,因為喬保宴來找她了。
兄妹倆約在咖啡館見了面。
喬保宴知道了妹妹離婚的消息。
喬茵也沒瞞着哥哥,她把情況都告訴了他。
喬保宴沉默着。
此刻他知道,任何慰藉的語言都是多餘的。
反而是喬茵主動開口了,“哥,你在白氏集團的工作,還要繼續嗎?”
喬保宴抽着煙。
“繼續吧,白家的事還沒完呢。”
喬茵有另外的想法。
“哥,我離婚之後,陸家和白家都會給我錢。我在想,你不是一直都想創業嗎,要麼你幹脆辭職出來,用我的錢作為啟動資金,把咱們喬家自己的門面搞起來。”
喬保宴有這樣的打算,以他的能力,創業也絕對不是什麼高難度的問題。
但,他此刻還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