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進去才發現,原來是白家的人又上門來鬧了。
畢竟白憐花被陸一函安置在了外面,而懷孕的喬茵則被他抱回了家。
這一點白家自然是吞不下氣。
白媽媽果然前來“讨說法”了。
陸一函白天不怎麼在家,陸媽媽剛好在這裡應付着她。
喬茵還沒進門就聽到白媽媽在大喊大叫。
她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就像老母鴨在叫一樣。
“親家母,不帶這麼搞的!那個姓喬的是懷孕了,可她肚子裡的種還不知道誰的呢!我們憐花給你家添了丁,你們不能就這樣對待她!”
陸媽媽心急抱孫子,隻能好聲好氣敷衍着,“這不是一函擔心沒照顧好,才專門安排個地方嘛,你放心啦,憐花身邊也有傭人伺候,有專門的保姆,沒問題的啦。”
白媽媽壓根不認,“擔心沒照顧好,還把人往外推,一函這樣做,也太不講道德了吧!”
陸媽媽一聽不樂意了,“什麼叫做不講道德,你要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們陸家有陸家的規則,不用你來教怎麼做。”
白媽媽被堵得悶,但也不敢再大聲,否則就鬧翻了。
“親家母,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我覺得,至少要一碗水端平吧,那個姓喬的可以回來,我們家憐花怎麼就不能在這了。再說了,您老不是也想抱孫子嗎,好好一個大胖孫子放外面,您老安心嗎?”
陸媽媽也退了一步,“好啦好啦,我回頭再和一函溝通一下,行麼?”
白媽媽罵罵咧咧,“真的是我們家憐花就是來受委屈的!”
陸媽媽拿了一袋子禮物給她,“這是進口的高端滋補品,一點心意,回頭你有去看憐花,給她捎去吧,你自己也可以服用的。”
白媽媽氣鼓鼓地提着袋子出來了。
一出來她就看到喬茵。
喬茵并不虛,她也睜大了眼睛看着對方。
白媽媽愣了一下。
随即她就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喲,我說誰來了呢,怎麼連個八擡大轎也沒有。我還以為把我們家憐花擠出去,你就能做個多高貴的正宮呢!”
喬茵一聲不吭,不接她的話茬。
反而是陸媽媽聽到了白媽媽說話,走了出來。
“茵茵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