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并沒有因為白憐花的到來,而産生不愉快的情緒。
現在她成熟,也淡定了很多。
而且因為懷孕了,心态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陸一函進來了。
“老婆,準備好了嗎?”
喬茵喊張媽把餐盤端出去。
“我換身衣服,就出去。”
她沒怎麼看陸一函。
白憐花剛剛來過,他會不知道嗎?
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沒說什麼,她也就不說什麼。
這就是一種緘默的現狀。
陸一函确實沒有提及白憐花的事,“我在外面等你。”
他走出去,主動拉上了房門。
喬茵也沒有拖沓,她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
打開門,西裝革履的陸一函已經在門外候着了。
他想要攙扶她的手,她不給。
“我自己能走。”
他還是拉住了她的手,“恩愛一點嘛,爸媽看到了才開心。”
喬茵笑了,“陸一函,你是不是把親情也當成了枷鎖,試圖用這個來捆綁我?”
“哪能呢。”
他面帶微笑,“孝敬長輩,難道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嗎?”
喬茵奚落他,“在外面有女人,有孩子,這也是孝敬長輩的體現嗎?”
陸一函撇着嘴巴,沒有說話。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喬茵的手,陪她從樓梯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