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白憐花的孩子還了回去。
白憐花摟着孩子,“姐姐,你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嗎?”
喬茵睜大雙眼瞪着這個女人。
她真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
她幹脆反問一句:“那你的孩子又是誰的?”
白憐花這才意識到踩自己埋的坑裡面了。
“那,肯定是一函的啊。”
喬茵現在也有些懷疑了,“我怎麼看着不太像啊。”
白憐花故作鎮定,“小孩嘛,姐姐你不知道嗎,剛出生的小孩都一個樣,看着都差不多的。”
喬茵将信将疑,因為她還沒這方面的經驗。
白憐花還怕她不信,繼續解釋着,“姐姐,以後你的寶寶出生了,你也就知道了。”
喬茵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白憐花又問她:“姐姐,你啥時候去做孕檢,我這陣子也要帶寶寶去醫院複診,要麼咱們約個時間一塊去吧。”
喬茵才不想和她一塊去,“不用了,我自己會安排的。”
白憐花抱着孩子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站着。
“姐姐,我覺得你人挺好的。你看,人家古代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一函現在這身價,要換了是别的男人,不都得在外面有好幾個女人。我意思是,要麼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一塊生活,互相照顧,這不是也挺好的嘛。”
喬茵驚呆了。
她很難想象,這個白憐花,竟然會為了能夠進入陸府,而如此不擇手段。
“你要是喜歡的話,我馬上可以走,這裡就送你了。”
她沒好氣地站起來,收拾好了桌上的毛衣和針具。
白憐花歎了口氣,“姐姐,我知道你生氣,我又何嘗不是很難受呢。一函他心裡面隻有你,我知道,我取代不了你。可我也是個女人,我也想要幸福的生活,也想給孩子一個未來,這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