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在一旁看着,眼露不安。
陸一函反而表現得很淡定。
“打吧,打死我吧。”
他掏出了煙盒,點了一支煙。
他目不轉睛地看着煙盒裡面那張泛黃的照片,那是他和喬茵昔日的合影。
他等着喬保宴動手。
喬保宴沒有動手,他隻是緩緩地在陸一函對面坐了下來。
“給我一根煙吧。”
陸一函示意了張媽一下,張媽顫顫巍巍地過來,從煙盒裡拿了一根煙,遞給喬保宴,然後幫他點着。
喬保宴抽了一口煙,這才開口,“陸一函,我們喬家真的是瞎了眼,才讓好好的女兒嫁給你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陸一函沒有反駁,他默默聽着。
喬保宴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透明的防水薄膜袋。
裡面裝着一張便箋。
“自己看吧。”
他把薄膜袋連同便箋扔了過去。
陸一函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呆滞了。
這張便箋似曾相識。
“很驚訝吧?”
喬保宴繼續抽着煙,“告訴你,這是我從白家弄來的,他們那個司機,就是當年撞你的那個。”
喬保宴終究還是從司機老傅那裡挖來了想要的消息。
他還拿到了那張便箋,和陸一函在喬茵陪嫁行李裡面拿到的那一張,一模一樣。
作為報酬,司機老傅收到了300萬,他連夜跑了。
陸一函顫抖的手,慢慢撿起了那個薄膜袋。
他從袋子裡面夾出了那張便箋。
他又打開了抽屜,從抽屜裡面拿出同樣的一張。
“開燈。”
他吩咐張媽。
張媽膽戰心驚地去開了燈。
強烈的燈光照射下,陸一函仔細比對着兩張便箋。
内容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