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看着白香香走了。
白香香最終還是去了醫院。
她來看陸一函的情況。
陸一函知道她是白家的人。
不過她沒做什麼黑心的事,他也沒對她怎麼樣。
就是他自己還躺着,起不來。
秦娥卿倒是很警惕。
現在陸一函身邊,難得出現了空窗期,喬茵不在,白憐花被趕走了。
這對秦娥卿而言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她緊緊守着陸一函,不讓其他人随意靠近他。
白香香沒讨到便宜,隻好走了。
陸一函不明白,“她來做什麼呢。”
秦娥卿讓他别管,“陸少,您現在要做的是好好養身體,别的不要管太多。”
陸一函看她一眼,“你挺伶牙俐齒的嘛。”
秦娥卿是有脾氣的,她也是陸府唯一敢和陸一函頂嘴的下屬。
當然前提是陸一函不和她計較。
陸一函一直都把她當小師妹。
這是她的優勢,也是她的劣勢。
因為他心裡面真正裝着的,依然是陸太太。
盡管已經不是陸太太了。
他依然在努力着,想要起來。
一次次地失敗,一次次地反複嘗試。
醫生本來都擔心他的腿可能要廢了。
沒想到他努力着,腳竟然能動了。
雖然隻是一點點,但也算是有恢複的迹象。
陸一函很激動,他讓秦娥卿去請張老中醫來。
他希望張老中醫給自己做推拿,做針灸,加速恢複。
張老中醫卻不樂意了,“你的事我都聽說了,像你這種人,也算是活該遭罪受,我不想給你治。”
秦娥卿急忙攔住他,“老人家,陸少他也是想着要快點好起來,他想彌補以往的過錯。”
張老中醫執意要走,給多少錢都沒用。
秦娥卿急了,她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張老中醫面前,緊緊抱住他的大腿不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