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有個不太正常的胞弟。
若幹年前,蘇家給這個胞弟娶了親。
新娘是外面撿來的,雙腿壞了不會走路,也忘記了過往的事情,說話都有些含糊。
結婚之後,一直安置在蘇氏老家,所以很少露面。
了解到這些情況,喬保宴心如刀割。
他知道,齊可心一定是活了下來,卻遭受了命運無情的摧殘。
在他的請求下,蘇家還是讓他見到了齊可心。
曾經的戀人,就在他的眼前。
可是齊可心不認識他。
她隻是呆坐在輪椅上,手還挽着蘇少波的胞弟。
喬保宴很想上前去,握着她的手,告訴她自己終于飛黃騰達了,要接她回家。
可是他該怎麼開口?
蘇家的人都在,就連蘇少波都擡着石膏腳,躺木闆床上,在一旁看着。
直視齊可心呆滞的眼神,喬保宴隻能強忍内心的悲痛,說可能是自己認錯人了。
回去的路上,他讓司機車開慢點。
他默默地在後座流着眼淚。
他如今富有四海,卻偏偏沒有她。
男兒有淚不輕彈,皆因未到傷心處。
那天夜裡,喬保宴喝了許多酒,爛醉如泥。
第二天,他清醒過來了。
他要尋求幫助。
他終于拿出手機,給一個塵封已久的賬号發了一個狗頭的表情。
對方回複了一個貓咪。
喬保宴馬上發消息——“妹子,在哪,要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