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波吧唧着嘴,不太樂意的樣子。
他甚至還反過來問喬茵:“茵茵,白憐花不是把你害得很苦嗎?你怎麼還幫她說話呢,她就算混得慘,那也是罪有應得,這是她的報應。”
喬茵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隻是覺得,那怎麼說也是你的孩子。”
蘇少波看出了喬茵的态度,他連忙滿臉堆笑,“我回頭就去看看他們母子倆。”
喬保宴讓他盡快回去,談妥了就把齊可心接過來。
蘇少波唯唯諾諾地走了。
喬保宴心裡面很焦急。
他很希望早點見到齊可心。
喬茵勸說哥哥:“哥,欲速則不達,咱們還是耐心等等看吧。”
喬保宴知道這個道理,但他确實太想念齊可心了。
事情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蘇少波很快就打電話給喬保宴了。
“那個,喬哥啊,我把情況和家裡人說了。我家裡人沒有意見,我弟弟也被我說服了,可是,我弟媳就是你說的可心,她自己不肯走。”
喬保宴挂斷電話,抹了一把臉。
他很清楚,齊可心現在的記憶都是在蘇家的,之前的記憶,她丢失了。
如果不能幫齊可心恢複記憶,那就算把人接回來,齊可心也一樣不認得他。
喬茵理解哥哥的痛苦。
“哥,我認識當醫生的朋友,在這方面還是比較擅長的,要麼咱們先安排可心姐去醫院接受治療,情況好轉了再把她接回來?”
喬保宴無奈地點頭,“妹子,這個事情,你幫我處理一下。”
他覺得很疲憊。
喬茵剛剛起身要出去,就看到仆人進來報告。
“喬先生,小姐,那位餘女士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