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診斷,原來白憐花被打得很嚴重,肋骨都骨折了。
可見剛剛餘香晴踹她的力氣有多大,而且餘香晴是穿着高跟鞋踹的,鞋跟下去男人都擋不住,白憐花哪能受得了。
而且,在拉扯的過程中,白憐花的手也脫臼了。
喬保宴讓醫生安排治療,費用他來出。
至于白憐花的孩子,他安排護工,讓幫忙帶着。
餘香晴也覺得自己剛剛沖動了,她怕喬保宴生氣,“保宴哥,對不起我剛剛太沖動了。”
“沒事”
喬保宴仍在安撫她。
他心裡面想的卻是,像餘香晴這樣潑辣的女人,要是可心的事情讓她知道了,那她會做出什麼來?
不敢想象。
餘香晴小心翼翼地說道:“保宴哥,湯藥費我來賠吧。”
“不用,香晴。”
喬保宴讓司機送餘香晴回去,“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吧。”
餘香晴剛剛還潑辣蠻橫,大打出手,這會卻像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一般。
“保宴哥你不會生氣了吧”
喬保宴擺擺手,“不會啦,聽話香晴,先回去吧。”
餘香晴這才猶豫着回去了。
喬保宴也不想管白憐花太多,反正人安置好了,他自己該幹嘛還幹嘛去。
白憐花消停了一陣子。
雖然是肋骨骨折,但也僅僅是輕微骨折,不是特别嚴重那種,所以她恢複得還算快。
而且她很快就發現,陸一函也在這裡住院。
陸一函的腳,在上次葉書凡給手術之後,狀态已經更好了。
他現在正在努力嘗試恢複活動能力。
雖然醫生建議注意休息,但他每天還是進行着大量的嘗試性活動。
秦娥卿依然堅持守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