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看着他，沒有說話。
他也在看着她。
一會，喬茵才慢慢表态，“朋友，認識一下而已。”
“這也沒什麼不好”
陸一函緩和了略顯緊繃的臉色，“我意思是，要有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把把關嘛。”
“不用了陸先生，這個我自己能行。”
喬茵感覺，陸一函好像仍然在盯着自己的一舉一動。
“我倒是想問問陸先生，為什麼我做什麼事情，您老都一清二楚呢？”
陸一函擡頭看天花闆，“哪有，我也是道聽途說，現在在天都市，你的知名度那麼高，有什麼風吹草動，不就會傳得到處都是嘛。”
喬茵明白了，“看樣子我以後要低調一點。”
“不至于吧”
陸一函撫弄着下巴，“黎氏醫藥集團我是知道的，黎瑞是他們家的獨子，能力還可以，我們也有打過交道。”
喬茵更斷定了自己的猜想，“不愧是陸少，就算坐在輪椅上，照常是手眼通天，啥事情都讓你調查得一清二楚。”
陸一函擺擺手，“别介，我也就是略知一二。不過我覺得，如果非要選一個的話，是我我就選餘香成，餘家的地位，不是黎氏能比的。”
喬茵感覺他管太多了，“陸先生，咱們好像已經離婚了吧？”
“是離婚了”
陸一函有些不甘心的樣子。
“要麼，我也給您老介紹一個？”
喬茵要幹脆斷了他的念想。
陸一函不要。
“剛剛那些話，我隻是說說而已啦。”
“茵茵，說實話，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他默默地看着喬茵，眼神中充滿了期望。
他很想走上前去牽她的手，跟她說對不起。
可是，這雙不争氣的腿，卻牢牢把他困在輪椅之上。
是咫尺，也是天涯。
當然更加遙遠的，是兩個人心扉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