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歎了口氣,“也是個悲劇吧。”
“是個悲劇”
賀衣棠琢磨着,“我說白憐花怎麼會那麼擰巴呢,她的身世就那樣子,所以我懷疑白母從小就給她灌輸奇奇怪怪的想法,估計就是把她當做高攀豪門的工具人來使喚。”
喬茵覺得應該就是如此。
白憐花是個悲劇。
但是她把悲劇帶給了喬茵。
現在喬茵過得還不錯。
而白憐花混成這樣,看着可憐,但也可恨。
喬茵默默地站着。
賀衣棠拉了她一下,“都十二點多了,白憐花去吃飯了,咱們也趕緊找吃的吧。”
喬茵這才回過神來,“好,咱們去吃飯。”
倆人找了家餐館,點了些家常菜,邊吃邊聊着。
賀衣棠問喬茵最近相親的情況。
喬茵把自己和黎先生見面的事情,還有和安先生見面的事情,都告訴她了。
賀衣棠聽得津津有味。
“我說胖子,你覺得你家黎先生比我介紹的安先生更好嗎?”
喬茵白她一眼,“怎麼就我家的了。”
“這不是嘛”
賀衣棠壞壞地笑,“說不定哪天就真成你家的了。”
喬茵用紙巾輕輕擦嘴。
“黎先生有黎先生的好,安先生有安先生的好。隻是”
“隻是什麼?”
賀衣棠用勺子舀着湯喝。
喬茵看着她,“我是覺得,好像我自己也沒有做好準備。和陸一函的婚姻,對我的影響很大,現在我未必有勇氣再邁入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