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哥哥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喬茵把具體情況和哥哥說了。
喬保宴明白妹妹的苦心。
“子煜那邊,我再和他說一下吧。至于詩怡的事,我意思是,她既然想來,要麼我讓集團人事部給她安排面試,她能夠通過面試,就讓她來嘛,是不是,咱們也不搞特殊的,就按照流程來,行不。”
“哥”
喬茵忍不住流下了淚水,“我何嘗不希望子煜好,可我真覺得,蘇詩怡她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子煜對她那麼迷戀,我們喬家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成就,我是怕一着不慎滿盤皆輸”
喬保宴安慰她:“你也别多想了,現在的年輕人不都喜歡自己談對象嘛。也許詩怡就是強勢了點,也沒有那麼大毛病吧。”
喬茵倒是希望自己想多了,但女人最了解女人,在經曆了白憐花的事情之後,她對人性已經看得很透了。
她承認自己可能過于敏感,但大方向的直覺是八九不離十的。
做好人不容易,做壞人其實更難。
最終,喬茵還是尊重哥哥的意思,讓人事部通知蘇詩怡來面試。
然而蘇詩怡卻不幹了,她沒有來。
她要擺架子,讓喬家來求自己。
喬子煜找不到她,也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甚至出去買醉,徹夜未歸。
事情終于讓喬媽媽給知道了。
顯然,這時候的喬媽媽,也肯定隻會想着子煜的婚事,隻會站在蘇詩怡一邊。
這讓喬茵再次感到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