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強調自己是外人,好讓陸如玉明白,現在她們的關系已經今非昔比了。
陸如玉卻惱怒道:“你什麼意思,你不肯幫我問,是不是因為你也喜歡裴将軍,你害怕我跟裴将軍在一起,所以你不樂意告訴我,就是怕我搶走裴将軍對不對!”
沐梓音嗤笑:“簡直不可理喻。”
“沐梓音,我告訴你,别白日做夢了,你可是嫁過人生過孩子的人,裴将軍是不可能娶你這樣的女人,你别癡心妄想了!”陸如玉惱羞成怒,直接對沐梓音進行言語攻擊。
沐梓音不為所動,冷冷地看着她:“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帶上你的燕窩滾!”
“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陸如玉氣得跺腳:“可惡,啊——!”
不行,她要去告訴哥哥,沐梓音疑似懷孕的事情!
哼,這個死女人突然間轉性了,對陸府漠不關心,對哥哥不聞不問,甚至連陸衍衡都冷淡了許多,一定是因為她在外人有人了,所以才會這般性情大變!
陸如玉踩着繡花鞋在回廊上跺得青磚發響,攥着帕子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哥哥必定被那賤婦蒙在鼓裡!”
前院傳來熟悉的馬蹄聲,陸方洲翻身下馬。
“哥哥!”陸如玉撲過去時險些跌倒,陸方洲将她扶住,“這麼冒冒失失作甚,成何體統?”
陸如玉迫不及待地拉着陸方洲走到一邊角落,四處瞧了眼沒有旁人,才壓着聲音說:“哥哥,我方才去見嫂嫂,發現她竟、竟對着香爐幹嘔不止”
陸方洲的臉色陰沉下來:“什麼意思?”
陸如玉氣結道:“哥哥,你還不懂嗎?嫂嫂幹嘔的表現,就跟當年懷了衡兒的時候害喜的表現是一模一樣的!”
陸方洲的手兀自收緊:“許是有什麼誤會也說不準。”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聽到這種話。
陸如玉可不依不饒,盡管陸方洲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但她更在乎自己的目的,推測道:“可嫂嫂離開陸家也不久,三個月都不到,所以我想問問哥哥,在嫂嫂離家之前,你們你們可有同房?不然這孩子可真說不準到底是誰的了,若是傳出去了,咱陸家的臉面哪裡放?”
此時,陸方洲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灰!
近三個月别說同房了,其實自從沐梓音懷孕後,再到生下陸衍衡,他都沒碰過她一次!
現在竟然說懷孕了,這還用問,孩子鐵定就不可能是他的種!
“诶,哥哥你上哪去,我還沒說完,你等等我”
陸如玉見陸方洲鐵着一張臉闊步朝院子走去,發現是去沐梓音的方向就止住了腳步,得意地笑了起來:“哼,沐梓音,你等着被哥哥收拾吧!人盡可夫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