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是許之行,他說這話的時候,衆人深以為然。
隻有素有“軍師”之稱的賀雲川,推搡了他一下神色凝重,低聲議論:
“你們不覺得今天的葉星瀾太詭異了嗎?”
還不等旁邊的人回答,許之行先跳了起來。
他拼命地甩着手,疼得龇牙咧嘴。
“賀雲川你幹什麼!拍人不知道看着點!燙出疤了都!”
衆人忙勸。
卻絲毫沒有看見正被秦骁野抱上的樓梯的葉星瀾,眼底閃過了一絲驚恐。
等到好不容易将許之行的傷處處理好,宋衍昭才和許之行對視一眼,說道:
“你該不會是指葉星瀾為了陸臨川吵着要跳樓,結果扭頭就撲到秦爺懷裡撒嬌這事吧?”
賀雲川看着樓上,扶了扶金絲眼鏡,點了點頭:
“撒嬌這事,可不像策劃了三次‘越獄’、兩次絕食、一次燒了兩棟房子的葉星瀾能幹出來的。”
“更何況,幾分鐘之前,她可還指着秦爺的鼻子罵‘你有病’”
話音落下,剛剛還捂着傷口龇牙咧嘴的許之行,倒吸了一口涼氣:
“總不能是被奪舍了吧”
賀雲川沒忍住橫了他一眼。
“你還不如猜一猜,這一切會不會是陸臨川的陰謀。”
“你們也知道,陸臨川在江城和秦爺不對付很久了。”
“他老早就想置秦爺于死地,隻是苦于一直沒有合适的時機,現在又多了個能讓秦爺自顧不暇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
經過賀雲川的提醒,許之行和宋衍昭的面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賀雲川歎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在确定接納這個女人成為秦爺的夫人前,我們要盯好她了。”
畢竟他們比誰都清楚。
秦骁野為了葉星瀾,連命都是可以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