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野撐在浴室裡。
任由冰冷的淋浴緩解着他身上如火的躁動。
痛到發疼的感受,無論怎麼沖涼都解決不了。
隻要一想到那個時候的她,乖巧地在自己的懷裡熟睡的樣子,那種難言的疼痛就恨不得将他折磨到發瘋。
而此時。
他的玫瑰就蜷在他的大床上,陷落其中熟睡着。
睫毛輕顫,瑩潤的唇仿佛墜在花瓣上最動人的露珠,等待着人去攫取。
可她越是這樣安靜乖巧,秦骁野的理智便越是被摧毀得厲害。
他的确将她當作最為珍貴的寶物。
在得到她的允許前,他怎麼舍得碰她?
可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他死死地撐在冰冷的瓷磚上,似乎隻要少一分力氣,他整個人就會被那股蘊藏在體内、隻屬于原始野獸的暴烈情緒撕碎。
他想擁抱她。
想要攫取她。
想要用最本能的方式确認她是他的、在他身邊,還活着,并且永遠不會再從他身邊離開。
可他不敢。
他害怕自己的瘋狂會吓到她。
尤其是想到她在那群殺手中,翩跹而過,遊刃有餘的身影。
他對她的着迷就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層面。
“瀾瀾,你還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剛剛竭盡全力壓抑的火焰,又在此時擡頭。
秦骁野胸膛劇烈起伏,任憑冰水瘋狂将自己從頭到尾地澆淋,卻還是沖不滅他骨子裡的欲望和痛楚。
修長的手指驟然用力。
他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再輕易為誰失控了。
可偏偏。
葉星瀾每一次,都能讓輕而易舉地誘動他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更加無法回頭的占有欲的高,峰。
不知過了多久。
秦骁野才勉強平複了喘息,披上浴袍回到了葉星瀾的身邊。
他腳步輕得幾不可聞,可上床的時候,卻還是不可避免地驚動了葉星瀾。
她眉心輕蹙,在感知到他的靠近後,竟主動往他這裡靠了靠。
低低的呢喃細細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