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裡帶着一種漫不經心的輕蔑。
“被人豢養的小寵物,也動了妄想的癡心?”
她一步步逼近,精緻的高跟鞋踩在畫上,碾了碾,冷笑地看向葉星瀾:
“你一個被葉家送來讨好他,供他發洩的禮物,也敢肖想他?”
“你不會真的以為他對你笑了笑,就是在喜歡你了吧?”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連流浪狗都不如的存在,還敢做這樣的癡夢!”
她慢慢俯下身,從地上撿起那張畫,然後當着葉星瀾的面,慢條斯理地撕成了兩半。
“别怪我沒告訴過你,誰要是敢搶我看上的人,這就是下場。”
“自作多情是最廉價的笑話。”
“而你,不過是這場笑話的主角罷了。”
說完,她丢給了葉星瀾一個輕蔑的眼神,随後拍了拍手上看不見的灰塵,姿态優雅從容地轉身離去。
隻留下葉星瀾一個人站在那裡。
耳邊嗡鳴作響,連呼吸都變得那樣的清淺。
那天,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隻記得那一夜,她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一整夜都沒有開燈,也沒有說一句話,背靠着門闆,坐在那裡,将自己緊緊抱住。
她以為是秦骁野默許了溫韶甯的羞辱。
可事實上,在她開始出現反常舉動的時候,宋衍昭就通知了秦骁野。
他匆匆趕了回來,想敲門,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隔着那道門,他就在安靜地坐在外面,陪了她一晚。
“瀾瀾,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你不願意看到我,所以我不進去,不出現在你的面前。”
“但是我想告訴你,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也從來沒有承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