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邊就打了電話過來。
林知晚按下接聽鍵,對面的背景音有些嘈雜。
“太太”
傭人的聲音很小,帶着幾分小心翼翼。
林知晚,“錦星現在怎麼樣了?身上的包消下去了嗎?抗過敏的藥記得要按時吃,還有她不能吃的東西,我也都在筆記裡标注清楚了。”
傭人看了看不遠處坐在影音室裡看電影的兩人。
“我給小姐吃了藥,可小姐身上癢得睡不着,太太就帶她來影音室看電影了。
我看小姐現在的樣子,不僅沒有好,精神反而越來越不好了。”
“太太”?
想來,是傅宴舟将那個女人帶回帝景苑後,讓傭人這麼稱呼的。
不過,她和傅宴舟已經要離婚了,他想讓傭人怎麼稱呼别的女人,那都和她無關了。
“嗯,那就聽她的吧!”
說完,林知晚挂斷了電話。
她該做的,都做了,至于其他的,隻能說,是她和錦星沒有母女緣分。
看了眼時間,已經快淩晨一點。
再不休息,明天學習又會沒精神。
她吃了幾顆褪黑素,強迫自己入睡。
帝景苑。
錦星在媽媽的身邊,身上的包卻越來越癢,小手不停的抓着,難受極了。
她轉身看着媽媽,媽媽現在正在認真的看電影,她不想打擾媽媽
這時候,她想起了林知晚。
每次自己不舒服,林知晚都會陪着她,給她呼呼,還會給她講故事。
她有些委屈,小聲開口。
“媽媽,我好難受”
宋今禾這時候其實也很困了,可錦星不睡,她也不好去休息。
她轉過頭去看着女兒,影音室燈光昏暗,看不清錦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