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似乎,不是突然變成這樣的。
可他卻從未察覺到。
又或許,當時是有察覺到,隻是那時候,心裡隻慶幸,身邊終于能清淨些了。
如今
傅宴舟看了一眼書房的門。
他很清楚,林知晚是因為對他愛而不得,才鬧着一定要離婚。
他也知道,自己這時候隻要願意分她一絲真心,這場婚變就會結束。
她一定會立刻變回從前那個樣子,滿心滿眼都是他。
可他,實在不想在一個女人身上,花費這麼多的精力。
既然她忍受不了自己不愛她,那離了也好。
等他将集團穩住,就給她35的資産,她也不算吃虧。
方才那一折騰,他現在是一點兒想法都沒了,自然也不想回主卧休息。
林知晚回房間之後,便将房門反鎖。
想到傅宴舟酒後想要對她做那樣的事情,林知晚極端的想,是不是在傅宴舟的心裡,自己跟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沒什麼區别。
在他心裡,那種事情,隻跟生理沖動有關,和誰都可以!
她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将她渾身淋得濕透,那些水花,順着眼角流進嘴裡,竟是那樣苦澀。
次日一早,傅宴舟在客房醒來。
見客房裡挂着他的衣物,隻以為,那是林知晚準備的。
昨天心底的煩悶消散不少。
他想得果然沒錯,林知晚愛他至深,就連想離婚,也是因為愛之深恨之切。
他心裡想着,如果林知晚能改一改這愛吃醋的性子,或許,他可以試着對她上點心。
畢竟,即便是在他這個圈子裡,林知晚也算得上是個好太太了。
穿戴好衣服,傅宴舟發現襯衫的袖扣搭得不太好。
或許是林知晚許久沒做這些事,生疏了。
他沒太計較,下樓去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