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他刻意不去想林知晚的事情,關于那個孩子,始終是他梗在心口的一根刺。
他是不相信林知晚會做出那樣出格的事情的。
當時懷疑那孩子是别人的,是他一時沖動,失去了理智。
而且,他記得有一次,他酒後失控,沒有做安全措施。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就是那一次。
或許,是林知晚知道他不想要孩子,所以背着他把孩子打了。
又或許,是她知道趙鳴鶴要回國,所以,不想留下他的孩子
傅宴舟心口壓下的那團郁氣這時候又堵在胸口。
他重新拿出一根香煙,來到窗戶邊站着。
眼前的城市霓虹和京都沒什麼區别,他點燃香煙,吹出一串青霧,撥出電話。
手機響了許久都沒人接聽,傅宴舟隻以為林知晚已經睡了。
他沒有再撥。
至于宋今禾說的,他倒是不擔心。
林知晚對錦星一向盡心盡力,這一點毋庸置疑。
剩下的事情,就等他結束這邊的工作,回京都再說吧。
林知晚說到做到,真的不再管傅錦星。
小錦星也來了脾氣,自從那晚過後,也不再搭理林知晚。
兩個人都把對方當成了透明人。
隻是,林知晚是真的不在意,而傅錦星,卻一直做些想引起林知晚注意的事情。
眼看着就是面試的日子了。
在面試的前一天晚上,林知晚還在檢查自己的資料,在鏡子前,一遍又一遍的模拟面試環節。
盡管她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對自己的論文和專業也有完全的把握。
但她将這一天看作是自己新生的開始,格外重視。
過去的五年,為了所謂的愛情,放棄了自己的人生,從今以後,她要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發光發亮。
不做誰的太太,不做誰的母親,隻是林知晚!
她從書房出來已經很晚了,将所有東西準備了好以後,林知晚洗漱好,躺在床上。
看着這間熟悉的卧室,她的心裡隐隐有些激動,像是一隻即将逃離牢籠的鳥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