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談判破裂,冬哥一把将趙思思拽到身後,眼神兇狠地盯着林望舒,“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說着,他抄起手中的棒球棍,率先沖了上去。
他的小弟們見狀,也紛紛舉起武器,将林望舒團團圍住。
他們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一群大老爺們打一個女人有什麼不對。
臉算什麼?能讓他們活下來最重要。
二樓的窗戶,不胖扒着窗台,尾巴輕輕搖晃,淡定地舔了舔手。
它沒有感覺到那群人有多大威脅,想必鏟屎官對付他們也是綽綽有餘。
事實上也正如它所想。
林望舒以一人之力對戰無人也不落下風,甚至有壓制的迹象。
她長槍舞動,每次出擊都精準無比,不是挑飛對方的武器,就是刺中他們的要害。很快,圍攻她的幾人身上都添了傷,隻能狼狽地躲避。隻有冬哥,憑借着豐富的戰鬥經驗和強壯的體魄,勉強能與她過上幾招。
“好機會。”冬哥見她露出背面,趁機揮舞着棒球棍,狠狠向林望舒砸去。
林望舒反應極快,手腕一轉,側身避過前方的砍刀後,橫掃打向背後偷襲的冬哥。
同時一腳踹向面前要再次砍來的人,将他踹飛出去。
那人被狠狠砸在地上,嘴裡吐出鮮血哀嚎着。
冬哥眼中殺意更甚,“傷我弟兄。我要你不得好死!”
他奪過小弟手上的砍刀,雙手持武向她不斷攻擊。
林望舒躲閃不及,左臂被刀鋒劃過,頓時鮮血湧出,染紅了黑色的衣袖。
她低頭看了看流血的胳膊,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
原本她還想跟這群人玩玩。
林望舒後退幾步,手中長槍挽出一個漂亮的槍花。
刹那間,一股肅殺之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冬哥心中突然湧起一陣不安,明明還是同一個人,可眼前的林望舒卻仿佛變了一個人,讓他不寒而栗。
下一秒,冬哥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林望舒消失在了原地。
他後背瞬間冷汗直冒,猛地回過頭,隻看到一抹黑紅色的殘影朝着自己極速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