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冰冷的槍尖輕輕擡起,抵住了他因恐懼而劇烈顫抖的下巴,強迫他擡起那張涕淚橫流、寫滿絕望的臉。
那眼神,如同在審視一具待處理的垃圾。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周青禾和刀疤臉屏住呼吸,心髒狂跳,連大氣都不敢喘。
“我從來,”林望舒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嘴角勾起一絲極淡的弧度,“就不是什麼好人。”
噗呲——
長槍幹脆利落地刺穿了高個少年的喉嚨。
“呃”高個少年眼中的恐懼瞬間被死灰取代,嗬嗬地發出幾聲無意義的抽氣,身體軟軟地癱倒。
“林姐!”周青禾的驚呼脫口而出,卻已無法改變什麼。
他看着地上迅速蔓延開的血泊,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林望舒面無表情地抽出長槍,甩掉槍尖的血珠,冷漠的目光掃過呆若木雞的周青禾和刀疤臉。
“有事?”那眼神裡沒有絲毫波瀾,隻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周青禾被這目光刺得一個激靈,後背瞬間被冷汗浸透,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沒…沒事。”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聲音幹澀。
“啊!”
另一個少年見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眼前,被吓得魂飛魄散,瘋叫着手腳并用朝遠處跑走。
直到林望舒離開,周青禾與刀疤臉才後怕地癱坐在地上。
刀疤臉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聲音帶着劫後餘生的顫抖和深深的忌憚。
“可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