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擡頭望去,地鐵站出口位置的水泥穹頂破了個大洞,此刻的月光像瀑布般傾瀉下來。
地面上散落一地的破碎玻璃,在月光下閃着細碎的光,像綴了天空的星星。
兩人向着出口快走幾步。
"終于出來了。"
林晚深吸一口氣。
雖然空氣裡還飄着鐵鏽和腐鼠味,但也多了一些潮濕的青草香。
隧道外的野薔薇開花了。
"先處理傷口。"
蘇棠放下醫療箱,"你的手背被變異鼠的毒牙劃了道口子,我剛才就看見了。"
"小傷不礙事。"
林晚想縮回手,卻被蘇棠捏住手腕。
女醫生的指尖泛起淡粉色彩。
溫暖的能量順着傷口滲入,刺痛感瞬間消失,連之前被變異犬抓傷的舊疤都再次淡了幾分。
"堂棠,你的異能也進步了。"
林晚驚訝地看着愈合的傷口,"之前效果可沒現在這麼好,而且看你好像負擔并不大的樣子。"
"可能是和你契約獸的能量共鳴有關?"
蘇棠收拾着藥棉,"最近給阿嗷它們傷時,我總感覺有股暖流順着手指會傳過來。"
"那咱們的團隊技能樹,這下算是徹底的點滿了。"
林晚笑着摸了摸阿嗷的狼首。
一群小家夥似乎也聽懂了林晚的話,阿嗷搖着狼尾蹭她的腿,雷暴從空中俯沖而下,用喙輕啄她的發頂,團子則跳上醫療箱,把金紋腦袋塞進蘇棠懷裡。
後者被壓得踉跄兩步,卻笑着揉它的耳朵:"團子,晚晚說的沒錯,你這體重真的該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