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怅然,“玉墜可以保平安,江叙年說以前對不起你,這是給你的祝福。”
我終究還是沒要。
這一世的我,踐行諾言。
不想跟江叙年扯上任何關系。
更别說,拿他的東西了。
卿卿搖頭。
也沒勸。
把玉墜收好,裝回去了。
她沖我笑:“去過你想要的生活吧,阿妤。”“要平安要快樂。”
她沒說多餘的話,但我知道江叙年做的遠不止這些。
高考後,我老早就在家裡聽我媽說。
江叙年給我準備了畢業禮物。
還去了最靈的寺廟,找大師開光,三步一叩首,求我平安,保我順遂。
其實高二高三我搬去國際班後,有很多相熟的同學告訴我。
江叙年來找過我許多次。
沒被我碰到罷了。
因為我說,不想見面。
他就偷着來看我。
書桌裡時不時出現的零食,筆記本,禮物。
他送了一堆又一堆,就這麼,毫無回應的堅持了兩年。
也不嫌累。
我通通沒要,分給班裡的其他人。
有什麼用呢。
很多事情,遲了,就是遲了。
我不要江叙年了。
他做再多,我也不會感動。
我與卿卿分别在帝都。
八月中旬的盛夏,我搭上前往美國的飛機。
過海關時,聞競出現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