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哥,這件事情就當是陽陽不對,這孩子日子過得苦,這次我替他道歉,有什麼苦都讓我替他受了吧!”
說着話,沈央央的哭腔恰到好處地展現,當真是一對落難母子的凄慘可憐樣。
霍景勳眉頭一簇,看着沈央央這副要哭不哭的樣子,臉色越發的沉重。
“一碼歸一碼,是非曲直我還是分得清的,這地上書頁全都是陽陽的腳印,難道不該道歉嗎?”
霍景勳一點面子都沒給沈央央留,反倒是剛上了。
沈央央有一瞬間的錯愕,最終還是低下了頭。
“陽陽,景勳叔叔說得對,去道歉吧!”
沈央央開了口,陽陽才别别扭扭地走到綿綿跟前,一張臉都憋紅了,吭哧癟肚的說了一句對不起,轉頭就跑了。
沈央央抹了一把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眼睛倒是被蹭紅了。
“我去劈柴,剛才伯母說屋裡的柴不夠用了。”
沈央央嘴上說着,腳步卻是沒動一下。
這種重活不管怎麼樣都輪不到一個女人來幹,更何況沈央央還是客人。
“我去吧!”
霍景勳揉了揉綿綿的腦袋,将綿綿朝着蘇清禾輕輕推了推,看着綿綿去找蘇清禾,他轉身去劈柴。
蘇清禾拉着綿綿回屋,兌了些溫水給綿綿洗臉。
“媽媽,書毀了。”
綿綿洗幹淨哭花的小臉,嘴角向下瞥着,一看就知道是在憋着不哭。
“書隻是髒了,沒有毀掉,你乖乖等着吃晚飯,媽媽去把書撿回來,擦幹淨還是一樣能讀的。”
綿綿一聽書還能要,終于高興了一點,乖乖回屋裡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