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更是樂不可支:“你還别說,要是我一個人去百貨商店,開口就要二十盒超薄套子,我都不敢想人家會咋看我。”
蘇清禾被楚夢描述的畫面逗樂,也跟着笑起來。
霍景勳中午回來,看見卧室裡放着的口袋已經癟了下去,隻剩幾樣東西,剛想問,看到蘇清禾在打電話,止住了聲音。
他蹲下身,翻看着蛇皮口袋裡的東西,有些疑惑。
霍景勳拿起那盒拆開的避孕套,指尖捏着薄薄的包裝紙,眉頭微蹙。
上面的楊文他不認得,可指尖傳來的觸感和形狀,讓他心裡隐約有了數。
外頭,蘇清禾突然想起在火車站的事,索性問個明白。
“夢夢,上次你打電話過來,沒說什麼接頭暗号啊,那乘務員問我,我都不知道該咋回答。”
楚夢笑的爽朗:“哪有什麼暗号,我這不是想看看霍景勳有沒有陪你去嘛!”
“可别了,他要是知道了,難免會覺得你對他有成見,心裡不得勁。”蘇清禾有點無奈。
“你這就護上了?”楚夢的聲音戲谑味道更濃,“到底是你家那口子會不樂意,還是你不願意讓别人說他不好?”
霍景勳确實不是小氣的人。
之前楚夢不分青紅皂白扇他巴掌,也硬生生忍受下來,甚至還覺得遠比不上虧欠自己和綿綿的四年。
蘇清禾知道她隻是開玩笑:“他對我很好”
聽着她話中的柔情蜜意,楚夢也不再打趣。
“行了,不逗你了,記得把清單給我列清楚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