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帳翻滾出大片浪花,将榻上之人周身包裹。
纖細手指探出床帳似沉浸汪洋之中求救,又被骨節分明的大手緊扣,将她深藏心底的一切肆意掠奪
袍裾與裙裳交疊,早已一股腦地散落在地,無暇顧及。
被關得嚴實的床帳之中,忽然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
紗帳撩開,卻是無奈。
男子摸了摸臉上尚且未褪去的紅痕,嘴角微勾,眼神戲谑。
懷中女子縮回打得發麻的手掌,眼角一抹媚色,尚未退卻,雙眸卻含着怒意。
“蕭玉珩,你怎可做出如此逾矩之事?!”
“是嗎?”
蕭玉珩帶着薄汗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湊近看她,卻不許她躲開,反而壞心眼的,更加肆意地親吻。
“?!”
葉歸荑眉頭一皺。
蕭玉珩惡劣的:“既然如此義正詞嚴,又為何這樣歡喜呢?
“我的——夫人?”
夫人二字,他咬得極重,親得也愈發加快。
葉歸荑的唇幾乎被咬破,卻還是止不住那細碎蹦出的悅耳的親吻聲。
痛楚仿佛堵塞多年的閘口驟然放開,肆意奔流,翻滾。
“砰!”
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身披戰甲的男子提刀入門。
“你們在做什麼?!”
紗帳被毫不猶豫扯落在地,出鞘尖刀幾乎要迫近葉歸荑脆弱纖細的脖頸。
“夫君——”
葉歸荑本能開口,下巴卻被身後之人鉗住。
接着,便是悠長而肆意的一個吻。
惡劣的賊人邊吻,邊越過她的肩頭看向她身後那被她稱之為“夫君”的男人。
挑釁之意,幾乎要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