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後方才親口所說的讓衆人随意,除了被指名召見的葉歸荑,其他人也沒有下馬的。
蕭玉珩又簡短地解釋了原委,太子妃便知是自己唐突了。
趁着太子妃還沒反應過來,蕭玉珩牽住了葉歸荑的手臂,用力一提便将她撈在了自己的馬上。
“失陪。”
接着便絕塵而去了。
又是漫天灰塵,嗆得人生咳不止。
皇後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卻沒說什麼。
太子妃愣在了原地。
方才蕭玉珩離她最近,她便清晰感覺到了他周身的殺氣。
直到人被帶走,她才在旁人的交談聲中後知後覺明白跟葉歸荑定親的,是這個少年的弟弟。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人家的未婚夫君呢。
她被葉歸荑稱贊得心情好,倒是沒當回事,便繼續哄着皇後開心去了。
馬車飛馳而過。
半路上,葉歸荑臉頰绯紅,想反抗,可手還沒等從蕭玉珩的腰上離開半寸,便又被對方強硬地按了回去。
幾次無果後,她也隻得作罷。
一路狂奔進了樹林,另一匹馬便橫在了蕭玉珩的馬前,蕭玉珩的馬被迫停下。
攔馬之人溫潤似玉,不同于蕭玉珩極具沖擊性的桀骜俊逸,他的姿容沒有半分的沖擊性,論起氣質來,同葉歸荑竟還有幾分微妙的相似。
他手裡還握着一根缰繩。
看清來人,葉歸荑忙叫了一聲:“甯公子。”
甯正則禮貌地點了點頭算是還了禮,接着目光便在被蕭玉珩強行按在腰上的葉歸荑的手流連了一番,末了笑道:
“表哥如此厚待自己弟妹,瞧着,倒不像是兄長與弟媳那樣簡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