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客氣,但歸荑心中卻隻惦記着家中教導,禮節斷不可免。”
她越是懂事,長公主便越是心疼的眼熱。
她歎了口氣,道:“今日之事是何人所為,你可知道?”
葉歸荑懵懂。
她疑惑道:“不過是我的馬受了驚吓,才會将我颠下馬,同旁人又有何幹系?”
長公主苦笑道:“你這孩子!别的都好,就是這性子,太軟!什麼事都往好處想。”
她将白何秋如何放虎害人之事同葉歸荑簡短地講了一遍。
“本宮已派人去細細查過,白公子在你的馬蹄上事先做了手腳,蹄鐵磨損到了一定程度,那香藥便會散發,令你的馬發狂。”
說着,長公主都有些不忍心。
她歎道:“這等陰毒的手段,也不知他是從何處學來的,竟還打算用在自己親妹妹的身上!”
她說罷,便見葉歸荑眉目低垂,露出了一抹顯而易見的神傷。
她自知話說重了,卻張了張嘴,也不知從何開始安慰。
半晌,葉歸荑才重新擡起眼來,笑容帶着幾分苦澀。
她輕聲道:“長公主,這招數何人都能做,或許,是旁人對歸荑生了怨怼,所以做了這陰毒的法子還栽贓在哥哥身上也不一定,否則哥哥又怎會斷了一條手臂?
“歸荑雖不是哥哥的親妹妹,但”
她哽了哽,咽下了那一句哭腔。
“但哥哥與我自小一起長大,又怎會對我下如此毒手呢?
“殿下,此事定然是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