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兩的價格不多不少,卻足以讓許多人望塵莫及了。
白何秋這才自信一笑,伸出手指。
“一千一百兩!”
他有些詫異。
因為喊出價格的不是他的人。
卻是個坐在轎子中的人叫的價。
春秀仿佛看到了天大的笑話。
“呦,看來有人比公子更想要這夜盤樓呢。”
“啰嗦!”
斥了春秀一句,白何秋怒道:“一千二百兩!”
卻幾乎是同時有人也跟着叫到:“一千三百兩!”
白何秋被這人激起了怒意。
“一千五百兩!”
“一千六百。”
那人卻也不急,隻慢悠悠地,一百兩一百兩地往上加,将白何秋的怒意挑起,升起了與此人較量的心思。
而不遠處的齊修遠則淡淡看着戲。
他并未立刻參與競價,隻等着一個最合适的時機再加入。
隻是他有些驚訝。
京中除了他,竟還有人如此執着這間酒樓?
都說無奸不商,便是經商之人才知何為無往而不利,因此絕不會如此毫無顧忌地叫價。
但那兩人卻有來有回,仿佛對夜盤樓頗為執着一般。
等到競價到兩千兩,他才悠哉地加入了叫價的戰局。
而此刻,葉歸荑倒也沒留在那看熱鬧,隻派人留心着結果,自己則回到了婉和院。
白遇非去上了早朝,此刻府中下人正是偷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