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時候阿兄好好兒地在院子裡。
見他走甚至未曾問他去哪。
更何況他二人天天同在府中,阿兄跟着他做什麼?
就算實在有所疑慮,等下回府後看看阿兄在不在府不就得了?
他稍稍放了心,便吩咐了車夫打道回府。
“咦,那不是齊公子嗎?”
馬車離去的一幕正好落在了剛剛下馬車的白蓁蓁眼中。
侍女詫異道:“這麼晚了,齊公子來做什麼?”
白蓁蓁抿了抿唇。
“齊公子跟大姐姐定了親,來看望大姐姐想來也是尋常。”
侍女想到在府中聽到齊修遠堅持不肯換親的傳言,又親眼見到齊修遠對白蓁蓁的偏愛,不由打心眼裡地贊歎。
“齊公子英武過人,堪為良配,若同齊公子定親的人是咱們姑娘就好了。”
“你渾說什麼?”
白蓁蓁怒斥道:“齊公子是我未來的姐夫,我豈能做出觊觎姐夫這等不倫之事?!”
侍女自知失言,連忙告饒。
白蓁蓁怒氣未消。
“走,我們去看看姐姐。”
主仆兩人拿了東西,動身前往了婉和院。
葉歸荑此刻也剛剛進門。
她吩咐了兩個侍女為自己打水沐身,兩人答應後離去,葉歸荑打開門,卻一眼便看到了正坐在屋中悠哉吃茶的蕭玉珩。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關門,連腰上的玉佩被門縫夾斷了也未曾發現。
關上了門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激了。
擅闖空門的不是蕭玉珩嗎?
她慌什麼?
便是此刻報官,被抓的人又不是她。
她在心中嘲笑了自己的怯懦,又特意囑咐了晚些再沐浴,這才看向了蕭玉珩。
“你無端地闖入我房間做什麼?”
蕭玉珩擡眼看她,滿眼都是戲谑。
“怎麼,親耳聽到阿遠有換親之心,所以傷心了?”
葉歸荑未曾料到方才之事也未曾逃過蕭玉珩的耳目,不由眉頭一皺,道:“你偷看我?”
蕭玉珩伸出手來,似是要撫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