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她未來得夫君
她怎能有如此逾矩的想法?
便是做夢也不行!
她越想,心緒卻越亂。
連腦子都被蕭玉珩所添滿。
翻來覆去,竟是一夜都未曾再睡去。
次日一早,萬興樓開售。
雖說也有沒拍到輝夜樓退而求其次為了萬興樓而趕來的,但有輝夜樓珠玉在前,萬興樓又比輝夜樓的起拍價高了一百兩。
來的人到底寥寥,競價時亦是反響零星。
負責此事的官員都無精打采,昏昏欲睡。
還沒等競價到一千兩,就陸續走了不少人。
到了最後,場中甚至已無人出言叫價,陸續已有人一聲不吭地悄悄離席。
“一千兩!”“一千零一兩!”
“我說,你存心與我過不去是不是?!”
随着一聲叫價後的氣急敗壞的喊聲響起,驚醒了官員。
“府衙重地,禁止喧嘩!”
官員不耐地用驚堂木敲了敲桌面,道:“吵什麼?”
方才叫價一千的女子指着另一個叫價的掌櫃罵道:“我叫價五百,你便加十兩,我叫價一千,你便叫價一千零一兩,大夥兒評評理,誰如此叫價?”
掌櫃的搖着蒲扇,悠悠道:“這位姑娘,話可不要這麼說,大夥兒好好兒做生意,競價買賣也是憑本事,姑娘若真有本事,讓我老徐跟不起,此事自然就作罷了!”
“我呸!”
那女子卻也是個潑辣的,當即便撸起袖子要給那掌櫃的兩腳。
其餘人目瞪口呆。
不是沒見過吵架的,但拍賣時撸胳膊挽袖子要打架的倒還是頭一次見。
雖說很快被官府給阻撓了,但那女子卻依舊破口大罵。
“區區一個市井潑皮,也敢裝什麼文雅人?
“且不說你得了這隻怕都賠的沒錢買棺材,便隻說那輝夜樓乃是定西侯府世子爺所有。”
“世子爺,那就是将來的侯爺!你敢用此樓跟世子爺叫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