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身上這件,同你的相比,簡直寒酸得要命。”
連珠炮似的逗得葉歸荑想笑。
她正要回答,卻忽覺身後一涼,似是有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她回頭去看,卻沒看到看向自己的是何人,唯有永定伯府世子正巧低頭飲酒。
沒等她再看,林芝雅便又叽叽喳喳地自己說開了。
歌舞過後,便有戲子入門唱戲。
然而反響平平,便是長公主也是沒有半分興緻。
葉歸荑有些驚詫。
她疑惑道:“往日都是前去戲台看戲,怎的今日卻召了戲班子前來,長公主也倒像興緻缺缺的模樣?”
“你不常看戲,想來的确不知此事。”
林芝雅解釋:“京城中的戲班子翻來覆去便都是那幾出戲,推陳出新半晌也不過是換湯不換藥,實在沒什麼意思。
“如今便是各大酒樓都絞盡腦汁,想辦法讓自己的戲文更加别緻有趣。”
葉歸荑聞言若有所思。
如此說來,她倒是想起了,前世的确有此事。
她不愛看戲,但齊老夫人極愛看戲,常常領着她出入各大梨園。
跟着齊老夫人,她便也看了不少的戲文。
那些文人墨客喜愛附庸風雅,但被擁趸的戲文内容對尋常人來說乏善可陳,晦澀難懂。
而如齊老夫人之人來說,則更加推崇家長裡短的劇目,如《牡丹亭》《梁祝》等。
長公主如今也上了年紀,好容易過個生辰,自然也不喜歡看些咬文嚼字,費力理解的東西。
連長公主都如此,在書院裡飽受讀書之苦的公子小姐們便更是如此了。
她眼珠一轉,心裡隐約已有了些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