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七分實三分虛。
卻足以讓白何秋和尤氏兩人心虛不已,渾身發抖。
葉歸荑皺眉道:“霍媽媽,你如此說,可有證據?”
“老奴自然有憑證!”
霍媽媽掏出收據的副本,道:“這是老奴從那日的收據上拓下來的。”
白遇非接到手中,上面是手抄下來的高利收據,上面清清楚楚地寫明了日期與人名。
他冷冷的:“這不過是你随手抄印下來的,豈能當證據?”
“老奴還有另外的憑證!”
“夠了!”
白遇非忽然一起身,當着衆人的面,一巴掌便打在了葉歸荑的臉上。
葉歸荑猝不及防地怔住了。
“父親你為何打我?”
她看着那居高臨下的白遇非,她稱作父親的人。
看着她恍如生人。
他指着葉歸荑,冷冷道:“我知你同你哥哥一向不對付!卻也不能為了誣陷做出僞造的手段來!
“何秋再如何也是你哥哥,白歸荑,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屋裡落針可聞。
葉歸荑靜靜地看着他。
她發梢的水還在向下滴落。
雖說換過了衣服,但她頭上的水還沒清除。
被當衆潑水,可謂奇恥大辱。
白遇非卻不但對她不聞不問,甚至不分青紅皂白,打她的巴掌
她甚至,還要叫他一聲父親。
半晌,葉歸荑勾起諷刺的笑容。
對于失望這個情緒,她似乎都已經有些麻痹了。
她摸了摸被打痛的臉,推開了上前關心自己的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