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進門後,果真見葉歸荑和一個打扮豔俗的男人被婆子按在地上,不斷掙紮着。
白遇非怒不可遏。
“大膽淫賊!膽敢擅闖我侯府?!”
“父親息怒!”
葉歸荑見他動怒慌張不已,連忙伏倒在地磕頭道:“此事都是誤會!”
“誤會?”
白遇非罵道:“誤會,又怎會在你房外發現男人?!”
葉歸荑面如土色,似是太過緊張,半個字也說不出。
入秋後老鼠加劇,府中下了不少的捕獸夾。
她身側男人的腿上還夾着一個,隐約往外滲着血。
可見夜闖侯府,千真萬确是抵賴不得的。
侯夫人身後的霍媽媽冷笑一聲,道:“侯爺英明神武,想來是不會冤枉了大小姐的!”
葉歸荑聽到她的聲音,猛地看向她,臉上已顯現出了顯而易見的愠怒。
霍媽媽滿臉得意。
饒是葉歸荑再神機妙算,也想不到她能輕易重得侯夫人的歡心吧?
侯夫人則道:“這淫賊是何人,還不快擡起頭來?!”
“是!”
護衛伸手便去拉葉歸荑身側的男人。
葉歸荑慌張地伸手要去擋,卻被婆子重新按下了手臂。
身側“男子”被迫地擡起頭來,侯夫人原本勝券在握的表情忽然怔住。
她驚愕地道:“怎麼是你?!”
綠盈慌張不已,忙伏倒在地,道:“夫人息怒!”
她一邊告饒一邊不斷地吸着冷氣,顯然是腳腕的疼痛讓她幾近無法忍受。
白遇非頭疼!
他看向了侯夫人。
“興師動衆的,與小荑‘私通’的人卻是綠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