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姐妹,何必這樣客氣呢。”
兩人說着話,全然沒有因為禁足而有什麼波瀾。
這邊,黃翡忽然匆忙趕來。
看到了葉歸荑姐妹,她便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道:“兩位姑娘,可找着你們了。”
“什麼事?”
黃翡道:“是齊公子。
“聽聞他昨夜替蕭公子求情,跪了整夜,今早上接了聖旨後當着宮中來傳旨的公公跟前暈倒。
“公公忙吩咐了太醫來給齊公子看診,又開了藥,可公子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兩位姑娘可要去看看?”
“不去。”
白蓁蓁卻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黃翡愣了一下,顯然對這個回答很是意外。
白蓁蓁淡淡道:“我如今因齊公子而被父親借重病而禁足,哪裡還有心思關心齊公子。”
“話也不能這樣說。”
葉歸荑卻不贊同如此。
她道:“宣布旨意的公公定是要将所見所聞告知皇帝的。
“你如今跟齊修遠定了親事,若是此刻不去,便會讓旁人認定齊家與侯府不和,若将來齊修遠上了戰場得了軍功,妹妹處境豈不尴尬?
“更何況你趁機前往,也好解了父親的禁足,豈不是兩全?”
白蓁蓁卻冷笑一聲。
她轉頭對葉歸荑道:“我便是嫁去了齊府,也不過是倚靠侯府而活,若被齊公子休棄,我也依舊走投無路。
“便是有夫妻情薄的那一日,也不過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罷了。”
“我昨夜落水,受了些風寒,先回房了。”
她疏離冷淡,轉身離去了。
走了幾步,又頓住了腳步。
葉歸荑帶着疑問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