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公子驚詫不已,道:“公子怎的知道,這老鼠是摔死的,而非打死的?”
“我”
那人被問得一愣。
見衆人都看了過來,他不由心虛,結巴着強撐道:“少廢話,我就是知道!我見過得了瘟疫而死的老鼠,根本長得不是這副模樣!”
他被人看得實在心虛,情急之下,幹脆伸手去抓那公子的手。
“走!有種的,跟我去對簿公堂!我偏要定奪,這耗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放肆!”
然而還沒碰到那公子的手,那人便挨了對方狠狠的一巴掌。
這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可重點卻不是疼。
那人摸了摸被打疼的臉,看向清秀公子的表情閃過了一抹驚愕。
尋常男人被抓了手,反應當真會如此激烈嗎?
他這才細細打量眼前的“公子”。
唇紅齒白,水杏目含情,似嬌花照水。
隻是刻意将膚色描黑,連帶着眉毛也被描粗了許多,這才看起來粗犷了許多。
他若有所思。
忽然,伸手在“公子”的臉上摸去。
還沒碰到,緊随其後的果真又是一巴掌。
那人眼疾手快一把将打來的巴掌接住。
接着壞笑道:“我還以為哪裡來的管閑事的小白臉,原來你是個?!”
話沒說完,表情便因突如其來的劇痛而扭曲。
一個聲音,冷不丁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