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的。
葉歸荑在心裡說着。
蕭玉珩的肩和褲腳都被夜露打濕,可見已經等了許久。
她想問問他,冷不冷,累不累,既然她沒來,他為什麼沒走?
可話哽在喉頭,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兩個人默契的什麼也沒有再說。
結伴漫步在湖邊,紅色楓葉簌簌而落,漂浮湖面,美如畫卷。
葉歸荑愧疚于自己的遲到,努力地想彌補,于是沒話找話道:“你瞧那邊的樹,看起來好像一棵樹啊,額呵呵呵”
蕭玉珩挑眉:“樹像樹?”
葉歸荑:“啊,我的意思是哦,你快看,那邊有鳥,飛的好快。”
“你若是喜歡,我打下來烤了喂你。”
“多謝,倒也不必。”
葉歸荑被怼的啞口無言。
說是不介意,到底還是在鬧情緒。
否則又怎會這樣一句話将天聊死。
她絞盡腦汁,做出假到不行的驚詫模樣:“你看,那裡有”
“若實在不知說什麼,也不必這般勉強。”
蕭玉珩仿佛預判了她的開口時間,她才說出第一個字時,兩人的聲音便交疊在了一處。
葉歸荑臉上一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