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珩的話于葉歸荑來說,太過戲谑。
話說的,也太過輕松了。
“難不成你想說,你說了,便作數嗎?許多話,不該說的這麼容易的。”
“我說我是認真的,你不相信嗎?”
蕭玉珩松開了手,臉上的戲谑像是在某個瞬間忽然消退,眸光堅定,又深情。
“我若說我喜歡你呢?”
他說的實在太鄭重,葉歸荑愣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聽錯。
可回過神來卻隻覺格外諷刺。
從前的齊修遠何等深情。
比之此刻的蕭玉珩,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退後兩步,站定,反問道:“喜歡這兩個字,可以說得這麼輕松嗎?”
葉歸荑想着齊修遠的深情與他的薄情,垂眸淺笑。
“你們男人,總是這麼輕易許諾。
“士之耽兮,猶可脫也。
“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世間男子薄幸,總歸沒有一個男人,一生會隻喜歡一個女子的。”
“是嗎?”
蕭玉珩伸手鉗住了她的下巴,注視着她的一雙眼睛。
他說道——